或問：生活？
對曰：生活需要有思路。
再問：思路？
對曰：比如説電視電影，它再好再發達也永遠取代不了戲臺上的現場演出，就像電子書再方便也永遠取代不了紙本書籍在讀書人心中的那一番印象和意境。這是生活裏的一段思路。
三問：意境？
對曰：情懷。中國人的生活思路裏，實有一番溫情與敬意在。電腦機器網絡上的知識傳達，畢竟不如口傳心授、建立關係的課堂教學與課外依然延續著的師生情義。這是一種情懷。我此時又惦念起“素書樓”，想起一本本曾經翻閲過、圈點過的先生著作，又想起《錢穆先生紀念館舘刊（創刊號）》，當年樓裏的教學場景，師生圍坐的氛圍，令人神往，雖然我不曾到過，但掩卷深思，是文字把我帶囘了“現場”。這是一種意境。
